爱丽丝漫游奇境记

愛麗絲漫游奇境記

   第 7 篇

   第 7 篇

   发疯的茶会

   發瘋的茶會

   房前的一棵大树下,放着一张桌子。三月兔和帽匠坐在桌旁喝着茶,一只睡 鼠在他们中间酣睡着,那两个家伙把它当做垫子,把胳膊支在睡鼠身上,而且就 在它的头上谈话。“这睡鼠可够不舒服的了,”爱丽丝想,“不过它睡着了,可 能就不在乎了。”

   房前的一棵大樹下,放著一張桌子。三月兔和帽匠坐在桌旁喝著茶,一只睡 鼠在他們中間酣睡著,那兩個家伙把它當做墊子,把胳膊支在睡鼠身上,而且就 在它的頭上談話。“這睡鼠可夠不舒服的了,”愛麗絲想,“不過它睡著了,可 能就不在乎了。”

   桌子很大,他们三个都挤在桌子的一角,“没地方啦!没地方啦!”他们看 见爱丽丝走过来就大声嚷著。 “地方多得很呢!”爱丽丝说着就在桌子一端的大扶手椅上坐下了。

   桌子很大,他們三個都擠在桌子的一角,“沒地方啦!沒地方啦!”他們看 見愛麗絲走過來就大聲嚷著。 “地方多得很呢!”愛麗絲說著就在桌子一端的大扶手椅上坐下了。

   “要喝酒吗?”三月兔热情地问。

   “要喝酒嗎?”三月兔熱情地問。

   爱丽丝扫视了一下桌上,除了茶,什么也没有。“我没看见酒啊!”她回答。

   愛麗絲掃視了一下桌上,除了茶,什么也沒有。“我沒看見酒啊!”她回答。

   “根本就没酒嘛!”三月兔说。

   “根本就沒酒嘛!”三月兔說。

   “那你说喝酒就不太礼貌了。”爱丽丝气愤地说。

   “那你說喝酒就不太禮貌了。”愛麗絲气憤地說。

   “你没受到邀请就坐下来,也是不太礼貌的。”三月兔回敬她。

   “你沒受到邀請就坐下來,也是不太禮貌的。”三月兔回敬她。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桌子,”爱丽丝说,“这可以坐下好多人呢?还不止三 个!”

   “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桌子,”愛麗絲說,“這可以坐下好多人呢?還不止三 個!”

   “你的头发该剪了。”帽匠好奇地看了爱丽丝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开口。

   “你的頭發該剪了。”帽匠好奇地看了愛麗絲一會儿,這是他第一次開口。

   “你应该学会不随便评论別人,”爱丽丝板著脸说,“这是非常失礼的。”

   “你應該學會不隨便評論別人,”愛麗絲板著臉說,“這是非常失禮的。”

   帽匠睁大眼睛听著,可是末了他说了句:“一只乌鸦为什么会像一张写字台 呢?”

   帽匠睜大眼睛听著,可是末了他說了句:“一只烏鴉為什么會像一張寫字台 呢?”

   “好了,现在我们可有有趣的事了!”爱丽丝想,“我很高兴猜谜语,我一 定能猜出来,”她大声说。

   “好了,現在我們可有有趣的事了!”愛麗絲想,“我很高興猜謎語,我一 定能猜出來,”她大聲說。

   “你的意思是你能说出答案来吗?”三月兔问,

   “你的意思是你能說出答案來嗎?”三月兔問,

   “正是这样。”爱丽丝说。

   “正是這樣。”愛麗絲說。

   “那你怎么想就怎么说。”三月兔继续说。

   “那你怎么想就怎么說。”三月兔繼續說。

   “我正是这样的,”爱丽丝急忙回答,“至少……至少凡是我说的就是我想 的──这是一回事,你知道。”

   “我正是這樣的,”愛麗絲急忙回答,“至少……至少凡是我說的就是我想 的──這是一回事,你知道。”

   “根本不是一回事,”帽匠说,“那么,你说‘凡是我吃的东西我都能看见’ 和‘凡是我看见的东西我都能吃’,也算是一样的了?”

   “根本不是一回事,”帽匠說,“那么,你說‘凡是我吃的東西我都能看見’ 和‘凡是我看見的東西我都能吃’,也算是一樣的了?”

   三月兔加了句:“那么说‘凡是我的东西我都喜欢’和‘凡是我喜欢的东西 都是我的’,也是一样的喽?”

   三月兔加了句:“那么說‘凡是我的東西我都喜歡’和‘凡是我喜歡的東西 都是我的’,也是一樣的嘍?”

   睡鼠也像在说梦话一样说道:“那么说‘我睡觉时总要呼吸’和‘我呼吸时 总在睡觉’也是一样的吗?”

   睡鼠也像在說夢話一樣說道:“那么說‘我睡覺時總要呼吸’和‘我呼吸時 總在睡覺’也是一樣的嗎?”

   “这对你倒真是一个样。”帽匠对睡鼠说。谈到这里话题中断了,大家沉默 了一会,这时候爱丽丝费劲儿地想着有关乌鸦和写字台的事,可是她知道的确实 不能算多,

   “這對你倒真是一個樣。”帽匠對睡鼠說。談到這里話題中斷了,大家沉默 了一會,這時候愛麗絲費勁儿地想著有關烏鴉和寫字台的事,可是她知道的确實 不能算多,

   还是帽匠打破了沉默,“今天是这个月的几号?”他问爱丽丝,一面从衣袋 里掏出了一只怀表,不安地看着,还不停地摇晃,拿到耳朵旁听听。

   還是帽匠打破了沉默,“今天是這個月的几號?”他問愛麗絲,一面從衣袋 里掏出了一只怀表,不安地看著,還不停地搖晃,拿到耳朵旁听听。

   爱丽丝想了想说,“四号。”

   愛麗絲想了想說,“四號。”

   “错了两天!”帽匠叹气说,“我告诉你不该加奶油的,”他又生气地看着 三月兔加了一句。

   “錯了兩天!”帽匠嘆气說,“我告訴你不該加奶油的,”他又生气地看著 三月兔加了一句。

   “这是最好的奶油了!”三月兔辩白地说。

   “這是最好的奶油了!”三月兔辯白地說。

   “不错,可是不少面包屑也掉进去了,帽匠咕噜著,“你不应该用面包刀加 奶油。”

   “不錯,可是不少面包屑也掉進去了,帽匠咕嚕著,“你不應該用面包刀加 奶油。”

   三月兔泄气地拿起怀表看看,再放到茶杯里泡了一会儿,又拿起来看看,但 是除了说“这是最好的奶油了”,再没別的说的了。

   三月兔泄气地拿起怀表看看,再放到茶杯里泡了一會儿,又拿起來看看,但 是除了說“這是最好的奶油了”,再沒別的說的了。

   爱丽丝好奇地从他肩头上看了看。“多么奇怪的不表啊,”她说,“它告诉 几月几日,却不告诉时间。”

   愛麗絲好奇地從他肩頭上看了看。“多么奇怪的不表啊,”她說,“它告訴 几月几日,卻不告訴時間。”

   “为什么要告诉时间呢?”帽匠嘀咕著,“你的表告诉你哪一年吗?”

   “為什么要告訴時間呢?”帽匠嘀咕著,“你的表告訴你哪一年嗎?”

   “当然不,”爱丽丝很快地回答说,“可是很长时,里年份不会变的。”

   “當然不,”愛麗絲很快地回答說,“可是很長時,里年份不會變的。”

   “这也跟我的表不报时间的原因一样。”帽匠说。

   “這也跟我的表不報時間的原因一樣。”帽匠說。

   爱丽丝被弄得莫名其妙,帽匠的话听起来没有任何意思,然而确实是地地道 道的英国话。“我不大懂你的话,”她很礼貌地说。

   愛麗絲被弄得莫名其妙,帽匠的話听起來沒有任何意思,然而确實是地地道 道的英國話。“我不大懂你的話,”她很禮貌地說。

   “睡鼠又睡着了,”帽匠说着在睡鼠的鼻子上倒了一点热茶。

   “睡鼠又睡著了,”帽匠說著在睡鼠的鼻子上倒了一點熱茶。

   睡鼠立即晃了晃头,没睁开眼就说:“当然,当然,我自己正要这么说呢。”

   睡鼠立即晃了晃頭,沒睜開眼就說:“當然,當然,我自己正要這么說呢。”

   “你猜到那个谜语了吗?”帽匠说爱丽丝,

   “你猜到那個謎語了嗎?”帽匠說愛麗絲,

   “没有,我猜不出来,”爱丽丝回答,“谜底到底是什么呢?”

   “沒有,我猜不出來,”愛麗絲回答,“謎底到底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帽匠说。

   “我也不知道。”帽匠說。

   “我也不清楚,”三月兔说,

   “我也不清楚,”三月兔說,

   爱丽丝轻轻叹了一声说,“我认为你应该珍惜点时间,像这样出个没有谜底 的谜语,简直是白白浪费宝贵的时间。”

   愛麗絲輕輕嘆了一聲說,“我認為你應該珍惜點時間,像這樣出個沒有謎底 的謎語,簡直是白白浪費寶貴的時間。”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对时间熟悉,”帽匠说,“你就不会叫它‘宝贵的时间’, 而叫它‘老伙计’了。”

   “如果你也像我一樣對時間熟悉,”帽匠說,“你就不會叫它‘寶貴的時間’, 而叫它‘老伙計’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爱丽丝说。

   “我不懂你的意思。”愛麗絲說。

   “你当然不懂,”帽匠得意地晃著头说,“我敢肯定你从来没有同时间说过 话。”

   “你當然不懂,”帽匠得意地晃著頭說,“我敢肯定你從來沒有同時間說過 話。”

   “也许没有,”爱丽丝小心地回答,“但是我在学音乐的时候,总是按著时 间打拍子的。”

   “也許沒有,”愛麗絲小心地回答,“但是我在學音樂的時候,總是按著時 間打拍子的。”

   “唉,这就完了!”帽匠说,“你最不高兴人家按住它打了。如果你同它好, 它会让钟表听你的话,譬如说,现在是早上九点钟,正是上学的时间,你只要悄 悄地对时间说一声,钟表就会一下子转到一点半,该吃午饭了!”

   “唉,這就完了!”帽匠說,“你最不高興人家按住它打了。如果你同它好, 它會讓鐘表听你的話,譬如說,現在是早上九點鐘,正是上學的時間,你只要悄 悄地對時間說一聲,鐘表就會一下子轉到一點半,該吃午飯了!”

   “我真希望这样。”三月兔小声自语道。

   “我真希望這樣。”三月兔小聲自語道。

   “那太棒了!”爱丽丝思索著说,“可是要是我还不饿怎么办呢?”

   “那太棒了!”愛麗絲思索著說,“可是要是我還不餓怎么辦呢?”

   “一开始也可能不饿,”帽匠说,“但是只要你喜欢,你就能把钟表保持在 一点半钟。”

   “一開始也可能不餓,”帽匠說,“但是只要你喜歡,你就能把鐘表保持在 一點半鐘。”

   “你是这样办的吗?”爱丽丝问。

   “你是這樣辦的嗎?”愛麗絲問。

   帽匠伤心地摇摇头,“我可不行了,”他回答,“我和时间在三月份吵了架 ──就是他发疯前(他用茶匙指著三月兔),那是在红心王后举办的一次大音乐 会上,我演唱了:

   帽匠傷心地搖搖頭,“我可不行了,”他回答,“我和時間在三月份吵了架 ──就是他發瘋前(他用茶匙指著三月兔),那是在紅心王后舉辦的一次大音樂 會上,我演唱了:

    ‘闪闪的小蝙蝠,
     我感到你是多么奇怪!’

    ‘閃閃的小蝙蝠,
     我感到你是多么奇怪!’

   你可能知道这首歌吧?”

   你可能知道這首歌吧?”

   “我听过一首同它有点像(原来的歌应为“闪闪的小星,你是多么的奇怪…… 帽匠全唱错了。这首歌现在中国有唱片,有些中小学常常播放。)。”爱丽丝说。

   “我听過一首同它有點像(原來的歌應為“閃閃的小星,你是多么的奇怪…… 帽匠全唱錯了。這首歌現在中國有唱片,有些中小學常常播放。)。”愛麗絲說。

   “我知道下面是这样接着的,”帽匠继续说,“是这样的:

   “我知道下面是這樣接著的,”帽匠繼續說,“是這樣的:

    ‘你飞在地面上多高,
     就像茶盘在天空上。
     闪啊,闪啊……’”

    ‘你飛在地面上多高,
     就像茶盤在天空上。
     閃啊,閃啊……’”

   睡鼠抓了摇身子,在睡梦中开始唱道:“闪啊,闪啊,闪啊,闪啊,”一直 唱下去,直到他们捅,了它一下才停止。

   睡鼠抓了搖身子,在睡夢中開始唱道:“閃啊,閃啊,閃啊,閃啊,”一直 唱下去,直到他們捅,了它一下才停止。

   “我还没唱完第一段,”帽匠说,“那王后就大喊道“他简直是在糟蹋时间, 砍掉他的头!’”

   “我還沒唱完第一段,”帽匠說,“那王后就大喊道“他簡直是在糟蹋時間, 砍掉他的頭!’”

   “多么残忍呀!”爱丽丝攘道。

   “多么殘忍呀!”愛麗絲攘道。

   帽匠伤心地继续说,“从那以后,它就再也不肯照我的要求做了,它总是停 在六点钟。”

   帽匠傷心地繼續說,“從那以后,它就再也不肯照我的要求做了,它總是停 在六點鐘。”

   爱丽丝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聪明的念头,她问:“这就是这儿有这么多茶 具的缘故吗?”

   愛麗絲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聰明的念頭,她問:“這就是這儿有這么多茶 具的緣故嗎?”

   “是的,就是这个缘故,”帽匠叹息著说,“只有喝茶的时间,连洗茶具的 时间也没有了。”,

   “是的,就是這個緣故,”帽匠嘆息著說,“只有喝茶的時間,連洗茶具的 時間也沒有了。”,

   “所以你们就围着桌子转?”爱丽丝问。

   “所以你們就圍著桌子轉?”愛麗絲問。

   “正是这样,”帽匠说,“茶具用脏了,我们就往下挪。”

   “正是這樣,”帽匠說,“茶具用臟了,我們就往下挪。”

   “可是你们转回来以后怎么办呢?”爱丽丝继续间。

   “可是你們轉回來以后怎么辦呢?”愛麗絲繼續間。

   “我们换一个话题吧,”三月兔打着哈欠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听烦了, 建议让小姑娘讲个故事吧。”

   “我們換一個話題吧,”三月兔打著哈欠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我听煩了, 建議讓小姑娘講個故事吧。”

   “恐怕我一个故事都不会讲,”爱丽丝说。她对这个建议有点慌神。

   “恐怕我一個故事都不會講,”愛麗絲說。她對這個建議有點慌神。

   “那么睡鼠应该讲一个!”三月兔和帽匠一齐喊道,“醒醒,睡鼠!”他们 立刻在两边一起捅它。

   “那么睡鼠應該講一個!”三月兔和帽匠一齊喊道,“醒醒,睡鼠!”他們 立刻在兩邊一起捅它。

   睡鼠慢慢地睁开眼,嘶哑无力地说:“我没有睡,你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 著呢。”

   睡鼠慢慢地睜開眼,嘶啞無力地說:“我沒有睡,你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听 著呢。”

   “给我们讲个故事!”三月兔说。

   “給我們講個故事!”三月兔說。

   “就是,请讲一个吧!”爱丽丝恳求著。

   “就是,請講一個吧!”愛麗絲懇求著。

   “而且要快点讲,要不然你还没讲完又睡着了,”帽匠加了一句。

   “而且要快點講,要不然你還沒講完又睡著了,”帽匠加了一句。

   睡鼠急急忙忙地讲了:“从前有三个小姐妹,她们的名字是:埃尔西、莱斯 、蒂尔莉,她们住在一个井底下……”

   睡鼠急急忙忙地講了:“從前有三個小姐妹,她們的名字是:埃爾西、萊斯 、蒂爾莉,她們住在一個井底下……”

   “她们靠吃什么活着呢?”爱丽丝总是最关心吃喝的问题。

   “她們靠吃什么活著呢?”愛麗絲總是最關心吃喝的問題。

   “她们靠吃糖浆生活。”睡鼠想了一会儿说。

   “她們靠吃糖漿生活。”睡鼠想了一會儿說。

   “你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她们都会生病的。”爱丽丝轻声说。

   “你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她們都會生病的。”愛麗絲輕聲說。

   “正是这样,她们都病了,病得很厉害。”睡鼠说。

   “正是這樣,她們都病了,病得很厲害。”睡鼠說。

   爱丽丝尽量地想象这样特殊的生活方式会是什么样子,可是太费脑子了。于 是,她又继续问:“她们为什么要住在井底下呢?”

   愛麗絲盡量地想象這樣特殊的生活方式會是什么樣子,可是太費腦子了。于 是,她又繼續問:“她們為什么要住在井底下呢?”

   “再多喝一点茶吧!”三月兔认真地对爱丽丝说。

   “再多喝一點茶吧!”三月兔認真地對愛麗絲說。

   “我还一点都没喝呢?因此不能说再多喝一点了!”爱丽丝不高兴地回答。

   “我還一點都沒喝呢?因此不能說再多喝一點了!”愛麗絲不高興地回答。

   “你应该说不能再少喝点了,”帽匠说,“比没有喝再多喝一点是最容易不 过的了。”

   “你應該說不能再少喝點了,”帽匠說,“比沒有喝再多喝一點是最容易不 過的了。”

   “没人来问你!”爱丽丝说。

   “沒人來問你!”愛麗絲說。

   “现在是谁失礼了?”帽匠得意地问。

   “現在是誰失禮了?”帽匠得意地問。

   这回爱丽丝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自己倒了点茶,拿了点奶油面包,再向睡 鼠重复她的问题:“她们为什么要住在井底下呢?”,

   這回愛麗絲不知該說什么了,只得自己倒了點茶,拿了點奶油面包,再向睡 鼠重复她的問題:“她們為什么要住在井底下呢?”,

   睡鼠又想了一会,说:“因为那是一个糖浆井。”

   睡鼠又想了一會,說:“因為那是一個糖漿井。”

   “没有这样的井!”爱丽丝认真了。帽匠和三月兔不停地发出“嘘、嘘……” 的声音,睡鼠生气地说:“如果你不讲礼貌,那么最好你自己来把故事讲完吧。”

   “沒有這樣的井!”愛麗絲認真了。帽匠和三月兔不停地發出“噓、噓……” 的聲音,睡鼠生气地說:“如果你不講禮貌,那么最好你自己來把故事講完吧。”

   “不,请你继续讲吧!”爱丽丝低声恳求著说,“我再不打岔了,也许有那 样一个井吧。”

   “不,請你繼續講吧!”愛麗絲低聲懇求著說,“我再不打岔了,也許有那 樣一個井吧。”

   “哼,当然有一个!”睡鼠煞有介事地说。又往下讲了:“这三个小姐妹学 著去画画。”

   “哼,當然有一個!”睡鼠煞有介事地說。又往下講了:“這三個小姐妹學 著去畫畫。”

   “她们画什么呢?”爱丽丝忘了自己的保証又问开了。

   “她們畫什么呢?”愛麗絲忘了自己的保証又問開了。

   “糖浆。”睡鼠这次毫不犹豫地回答。

   “糖漿。”睡鼠這次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想要一只干净茶杯,”帽匠插嘴说,“让我们移动一下位子吧。”

   “我想要一只干淨茶杯,”帽匠插嘴說,“讓我們移動一下位子吧。”

   他说着就挪到了下一个位子上,睡鼠跟著挪了,三月兔挪到了睡鼠的位子上, 爱丽丝很不情愿地坐到了三月兔的位子上。这次挪动唯一得到好处的是帽匠,爱 丽丝的位子比以前差多了,因为三月兔把牛奶罐打翻在位子上了。

   他說著就挪到了下一個位子上,睡鼠跟著挪了,三月兔挪到了睡鼠的位子上, 愛麗絲很不情愿地坐到了三月兔的位子上。這次挪動唯一得到好處的是帽匠,愛 麗絲的位子比以前差多了,因為三月兔把牛奶罐打翻在位子上了。

   爱丽丝不愿再惹睡鼠生气,于是开始小心地说:“可是我不懂,她们从哪里 把糖浆取出来的呢?”

   愛麗絲不愿再惹睡鼠生气,于是開始小心地說:“可是我不懂,她們從哪里 把糖漿取出來的呢?”

   “你能够从水井里吸水,”帽匠说,你也应该想到从糖浆井里能够吸糖浆了, 怎么样,傻瓜?”

   “你能夠從水井里吸水,”帽匠說,你也應該想到從糖漿井里能夠吸糖漿了, 怎么樣,傻瓜?”

   “但是她们在井里呀!”爱丽丝对睡鼠说。

   “但是她們在井里呀!”愛麗絲對睡鼠說。

   “当然她们是在井里啦,”睡鼠说,“还在很里面呢。”

   “當然她們是在井里啦,”睡鼠說,“還在很里面呢。”

   这个回答把可怜的爱丽丝难住了,她好大没打搅睡鼠,让它一直讲下去。

   這個回答把可怜的愛麗絲難住了,她好大沒打攪睡鼠,讓它一直講下去。

   “她们学着画画,”睡鼠继续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又揉揉眼睛,已经非 常困了,“她们画各种各样的东西,而每件东西都是用‘老’宇开头的。”

   “她們學著畫畫,”睡鼠繼續說著,一邊打了個哈欠,又揉揉眼睛,已經非 常困了,“她們畫各种各樣的東西,而每件東西都是用‘老’宇開頭的。”

   “为什么用‘老’字开头呢?”爱丽丝问。

   “為什么用‘老’字開頭呢?”愛麗絲問。

   “为什么不能呢?”三月兔说。

   “為什么不能呢?”三月兔說。

   爱丽丝不吭气了。

   愛麗絲不吭气了。

   这时候,睡鼠已经闭上了眼,打起盹来了,但是被帽匠捅 了─下,它尖叫著醒来了,继续讲,“用‘老’字开头的东西,例如老鼠笼子, 老头儿,还有老多。你常说老多东西,可是你怎么画出这个─老多’来?”

   這時候,睡鼠已經閉上了眼,打起盹來了,但是被帽匠捅 了─下,它尖叫著醒來了,繼續講,“用‘老’字開頭的東西,例如老鼠籠子, 老頭儿,還有老多。你常說老多東西,可是你怎么畫出這個─老多’來?”

   “你问我吗?”爱丽丝难住了,说,“我还没想……”

   “你問我嗎?”愛麗絲難住了,說,“我還沒想……”

   “那么你就不应该说话!”帽匠说。

   “那么你就不應該說話!”帽匠說。

   这句话可使爱丽丝无法忍受了,于是她愤愤地站起来走了,睡鼠也立即睡着 了。那两个家伙一点也不注意爱丽丝的走掉。爱丽丝还回头看了一两次,指望他 们能够留她。后来她看见他们正要把睡鼠塞进茶壺里去。

   這句話可使愛麗絲無法忍受了,于是她憤憤地站起來走了,睡鼠也立即睡著 了。那兩個家伙一點也不注意愛麗絲的走掉。愛麗絲還回頭看了一兩次,指望他 們能夠留她。后來她看見他們正要把睡鼠塞進茶壺里去。

   “不管怎么说,我再也不去那里了,”爱丽丝在树林中找路时说,“这是我 见过的最愚蠢的茶会了。”

   “不管怎么說,我再也不去那里了,”愛麗絲在樹林中找路時說,“這是我 見過的最愚蠢的茶會了。”

   就在她叨叨咕咕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棵树上还有一个门,可以走进去。“真 奇怪!”她想,“不过今天的每件事都很奇怪,还是进去看看吧。”想着就走进 去了。

   就在她叨叨咕咕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棵樹上還有一個門,可以走進去。“真 奇怪!”她想,“不過今天的每件事都很奇怪,還是進去看看吧。”想著就走進 去了。

   她又一次来到那个很长的大厅里了,而且很靠近那只小玻璃桌子。“啊,这 是我最好的机会了!”她说着拿起了那个小金钥匙,打开了花园的门,然后轻轻 地咬了一门蘑菇(她还留了一小块在口袋里呢),直到缩成大约一英尺高,她就 走过了那条小过道。终于进入了美丽的花园,到达了漂亮的花坛和清凉的喷泉中 间了。

   她又一次來到那個很長的大廳里了,而且很靠近那只小玻璃桌子。“啊,這 是我最好的机會了!”她說著拿起了那個小金鑰匙,打開了花園的門,然后輕輕 地咬了一門蘑菇(她還留了一小塊在口袋里呢),直到縮成大約一英尺高,她就 走過了那條小過道。終于進入了美麗的花園,到達了漂亮的花壇和清涼的噴泉中 間了。

Text from angelibrary.com
Text from angelibrary.com